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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难忘“SARS”

  • 河东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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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发表于:2018/7/17 16:14:51
  • 来自: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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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的春天,原本祥和平静的社会环境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怪病给搅乱了,这种病就是给人类造成很大心理、身体伤害的“非典型肺炎”, 俗称“非典”。这是一种新型传染疾病,从海外到南方的香港、澳门、一直蔓延到了全国,到了几乎所有的亚洲国家。这种病传播速度之快,来势之猛,令人胆寒!它通过空气、唾液、接触、飞禽走兽、水源和呼吸等途径传播,所到之处,人们真是谈“非”变色,当时的接触者得将会受到严格的隔离和监控,,患者因无药可治,几天内就会发烧致死,一些小道消息更是恐怖的吓人!

一霎那间,全国各地的车站、码头、商场、超市及家禽零售集散地等公共场所成了人们的防范重点,很多工厂也被勒令停工,学校被迫放假。而曾去保定、南方城市或北京等地出差办事的人,回来后要主动申报,进行测体温、体检、或进行隔离审察;若不上报,被举报后连同和他接触过的人都要受到审查和隔离。人们不敢随意串门和行走,各个城镇乡村的街道、路口都有人把守和设卡,大街失去了往日的繁华,以往熙熙攘攘的集市、人们都尽量不去买菜或购物,即便去,也是购买一些所谓的防非典食品或药物,特别是大蒜和萝卜,真是一天一个价,萝卜竞涨到每斤10元钱!药店的“板蓝根”制品一时成了紧俏药物,一个劲的翻跟斗涨价,为了预防非典,哪怕再贵大家也得买。人们被迫去清扫各个角落的卫生,在人群集中的地方喷洒消毒药水,都戴上了口罩,每天几次测体温。出办事的人们都“武装”的很严实,也不敢聚集在一起,相遇时只能远远打声招呼,如果听说谁发烧了,都不敢上前探望。

在学校,由于人口密集大,为了防止师生感染和教学受影响,学校采取了极其严格的防范措施,全校对外封闭!堵上了通常的通道。学校每个学生都分配发了体温表和口罩,让学生们每天两次将体温变化登记报告给班主任。班主任填好后上报年级组,年级组上报学校,学校再上报县委有关部门。在此期间,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不让回家,吃住在学校。我们学校开始将所有原先走读的学生们都圈到学校,强行让他们住宿。在大约一段时间后,由于人多,伙房和后勤采购供应不上,不得不让高一和高二的学生回家,这样才初步缓解了学校的压力。

每天,我们高一和高二的老师们为高三的学生和老师们当起了“后勤兵”,每天给他们打扫教室、学校院落、食堂、宿舍和厕所等地的卫生,迎接着上级各部门的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检查。这卫生真是搞了又搞,查了又查,每天不知反复多少次,总之是时刻准备着。学校还成立了青年敢死队、党员干部突击队,作了应急措施预案,还在原先的电教小楼下边设了“发烧监护室”。曾记得学校当时让一位超龄还没退休的伙房老师傅在那“发烧室”里守着,你别说,他一穿上白大褂带上口罩,还真像一个老医生!一听说有学生发烧了,他就如临大敌,马上给120打电话,医院就会立即派身穿白色防护服装的医护人员,开着救护车风风火火地奔到学校,将“疑似病人”送到“发烧门诊”进行强制隔离观察处理,情景好不令人恐怖。有的学生吓地真发烧了都不敢报,有的学生本不发烧也疑神疑鬼,还有的学生想家了只能偷偷地暗里哭啼。

 

紧张又恐怖的消息不断传来,学校会议也经常传达上级有关香港、广州、北京、上海、天津、保定等地的死人数字统计,这些数字上升很快!还传出某地的学生被传染、某地的医生死了连家属都不让见,装进塑料袋就火化了。

在那非常时期的日子里,我们一家三口人分别住在学校的三个地方,妻子一人在家,女儿在学生宿舍楼,我住在实验楼的“荣誉室”里。我得一日三餐定时给女儿送饭,那时妻子隔着学校篱笆墙洞送来的,然后自己打饭。正常上班时间领导着本年级的老师们搞学校教室、办公室、学校院落的卫生、查监察各个教室和宿舍的卫生。

学校家属院当时也被分了几个区,我被安排当了其中一处的片长;家属们有情况的要上报,外出经过大门口的要出示证件,和量体温检测。家属院的通道也被分隔,家属们不得不从东侧的一间房子里经过,绕开了学校大门;各处的卫生区也进行了承包,到处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桌椅板凳等物品被擦得一尘不染。

学生们从来没有经过这样的监狱式严格管束,被封闭的几乎和外界的社会相隔离,不断有学生跳墙出逃事件发生,家长们非常担心他们孩子的安全,但他们也无奈,有的只能悄悄地在晚上通过墙头和篱笆墙的缝隙给孩子们偷偷送点好吃的。

虽近在咫尺,但我也有一个多月不能回老家了,心里非常惦记年迈的老母亲。在一次偶然的外出机会,我骑摩托车顺便回了趟老家,所经过的村落,到处都是岗哨,很多路被临时管制,用土堆或砖头堵塞,还有的用铁丝栅栏网拉上临时封闭门,没通行证不许通行。我持有学校颁发的通行证和介绍信,经过了好几个临时哨卡,就这样,在我们村西口,本村的老乡还拦着不愿让进呢。

紧张的气氛持续到了高考结束,被压抑了两个多月的孩子和家长们,可盼来了相互见面的那一天!高考最后一场结束后,从学校考场、教室、宿舍跑出的学生,和从学校大门外翘首仰望,期待已久的家长及亲朋们,像两股洪水一般,从南北两侧汇合,一霎那间,喧闹声、车辆马达的鸣叫声,人们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不亚于生离死别一样的相见,场面异常动人!

这就是我国有史以来最大的抗击传染病“非典”的真实写照,这就是历史!在这场史无前例的疾病中,我国(包括台湾、澳门和香港)先后被夺去生命的大约有大几百人,其它亚州国家也有很多人。在这些人当中,一线医生占了很大比例,他们都是为了抢救病人而被感染的,有好多人在死前连亲人都没见上一面,死后更不让见面,而是被装入塑料袋运走火化,即便如此,他们是这场全民防御战争中真正的战士,真正的英雄!我们将永远怀念他们!

据传这种疾病是由于人类违背自然地结果,有人说是由于人类乱吃、乱杀而导致对人类的惩罚,有人说是美国给亚洲人制造的传染病,也有人说是外星人来过带来的,原因众说纷纭,“非典”的突然来袭至今始终是个谜。但有一点是事实是肯定的,人类不该乱吃乱杀,果子狸、猫和灵长类猴子等动物不该成为人们的盘中餐,而故意捕杀、烹饪和吃这些动物的人才该受到惩罚!

无论如何,“非典”这场灾难给经历的人们留下了环境真正“整洁和干净”记忆,也留下了无限的思考……。

附:网络上一篇网友发的博客,道出了人们对这种神奇病源来历的怀疑依据。

《从战略角度反思2003年非典疫情危机》
在非典事件中,美国有最大的嫌犯角色。理由何在?  
  正是非典病毒使得美国战略家兵不血刃,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大家请注意,大规模非典疫情和伊拉克倒萨战争基本上同时爆发。其蹊跷所在,谜底就在美国人的险恶用心。  
  在出现首例SARS病例的前一月中,BBC报道称一种杀伤力极强的流感病毒正在蔓延,数以千记的人将因此而丧生。2002年11月,病毒学家云集于马耳他讨论即将发生的超流感传染病时,一位Erosmus大学的病毒性教授说,“不管我们开发出什么样的科技,知识和技能,最终决定事情走向的还是那些立法者和政客。”(BBC新闻, 2002年11月2日 )  
  谁将这些微生物病原体学家召集到马耳他的?谁预先知道了该次恐怖的传染病的爆发时间?微生物病原体学家早就知道一种变异了的病毒将引起SARS?与其说SARS是一种医学现象,还不如说它是一种世界地缘政治操纵的结果。  
  几乎同一时间发生的另一件怪事是,药业巨人罗氏制药有限公司于2003年2月遭到中国官方指责,因其自称它的Tamiflu产品(中文叫“达菲”)对广东省由鸡传染的流感非常有效。病毒刚刚出来,他们就早已令人难以置信的超级速度制造出了疫苗,并且包治百病(禽流感,SARS,猪流感),这到底是科技先进还是早有预谋?  
  罗氏制药和吉利德科技公司(同属于美国罗氏制药集团)是铁杆的商业利益联盟,吉利德提供原料,罗氏制药生产成品。“达菲”的主要成分是被普遍用于治疗常规感冒的神经氨酸苷酶抗化剂。神经氨酸苷酶抗化剂由美国的纳斯达克挂牌企业吉利德科技公司(Gilead Sciences)研制开发,并于1996年获得专利。该公司的年销售额已超过了16亿美元。该公司的董事会主席一直都是唐纳德·拉姆斯菲尔德,也就是当时的美国国防部长。根据财产申报,截止2001年,拉姆斯菲尔德拥有该公司价值2500万美元的股份,是最大的股东之一。2001年,该公司股价从35美元涨至47美元。
  SARS在中国的扩展有着太多的谜团。钟南山院士在电视上特别提出,感染SARS的中国大陆病人有96%并无明确的接触史。也就是说,在国内感染SARS的病人,不像其他国家和地区,如香港、新加坡那样可以找到传染链,而中国大多数的病人就是莫名其妙地得这个病的。患者与患者之间并没有经过密切接触,而且主要来自广东与北京两个地区。  
  美国人、日本人和欧洲人好像得到了非典的格外关照,对非典具有特殊的免疫力。奇怪的是,美国版的SARS要比国外的病例轻得多,以致医生们建议称之为MARS,即良性尖锐呼吸道综合病症。这也许是因为美国根本就没有SARS。而在此之前的几年时间,美国人和日本人在华秘密地收集中国人的基因血样。
  2003年10月,一场抗击肆虐一时的非典的战役暂停之后,北京大学法律系硕士——童增撰写了一本名为《最后一道防线——中国人基因流失忧思录》的书。在书中,他向全体中国人发出这样一个警示:非典可能是针对中国人的基因武器!
  “1998年,我参加过一个‘中国西部老人长寿监测服务’的国际合作项目,发现美国、德国等一些机构偷偷地在中国采集老人的血样,从事基因研究。”   
  亲眼看见血样采集的童增,重述当时的情景时,仍然十分气愤:“美国人给中国老人采样时,一张滤纸,上面有5个圈,每个圈有1分钱硬币那么大,每个老人的血要将这样5个圈滴满才行,因此每个人至少滴11滴血。采样的要求十分严格,例如第一滴血不能要、不用碘酒等等。   
  也就是从那时起,童增开始关注人类基因问题。他请教了许多遗传学专家、查阅了大量基因资料。“中国的基因流失让我感到中华民族受到的潜在威胁。这是把双刃剑,通过它控制人种是件可怕的事情”。
  中国的基因流失的事并非空穴来风。   
  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陆续有许多美中合作的人体实验项目在中国内地展开。常见的手段是美国的研究机构出钱,通过中国留学生回国做项目,在中国人中进行人体试验,然后把试验获得的血清或DNA样本送回美国本土进行研究。   
  90年代初期,美国在北京、河北等地获取了中国百岁以上老人的血样带回美国进行研究。1995年,美国一个机构在中国北京、成都和杭州3个城市一共采集了300个老人的血样,然后送到美国。美国某机构大为惊喜,随后,由美国联邦政府出资,通过美国健康研究院进行资助,由美国杜克大学具体实施,策划在1998年至2003年期间,在中国22个省市进行1万个中国高龄老人的血样采集,进行中国老人的遗传基因研究。   
  也是在上世纪90年代,在中国广东的深圳、东莞等地,有一些日本人办的企业,日方老板要求中国打工者定期进行体检,进行抽血。但打工者不是到当地的医院去抽血进行体检,而是在工厂里抽血。每年要抽几次血体检,最后也不告诉你究竟有什么问题。日本工厂让中国打工者在自己厂里一年抽几次血究竟干什么?这个问题直到今天也没有答案。  
  从世界卫生组织公布的数据看,截至 2003年7月11日 ,全球非典累计确诊病人为8437人,而非典累积病人集中在中国内地以及香港、澳门和台湾等地,加上华人比较集中的新加坡,合计7960例,再加上加拿大华人非典确诊病人,共占全球非典确诊病例的96%以上。世界上包括美国在内的其余地区,合计不足400例。全球非典累积死亡人数为813人,中国内地、香港、澳门、台湾以及新加坡为762人,如果再加上加拿大华人死亡病例,也占全球非典死亡率的96%以上。   
  华人的死亡率高达96%!   
  结合自己对基因问题的关注,童增怀疑非典是专门针对华人的基因武器,以上事实、数据就是最充分的理由。   
  但是,天佑神州。美国在拥有五千年文化底蕴的中华民族面前失算了。按照他们的逻辑,中国要想研制成功有效的抗非典疫苗,至少需要三年时间,而在如此漫长的过程中,等待中国人的必然是超级瘟疫所带来的亡国灭种的命运。我们的中医,并不用去分析什么基因图谱,而是根据病患症状进行中医特色的分析,将非典纳入“温疠”范围辨证施治,举重若轻,疗效神奇。用一个老中医的话讲就是:“我们中医看病,不必去搞清敌人是谁,把人体调整到正常状态就行了。谁去杀敌,用什么武器去杀敌,那是人体自组织系统的事情。”这正像毛泽东的战略: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所以,阴谋被粉碎后,美国视中医药为实施其亡华乱华政策的头号敌人,必欲除之而后快。于是,非典过后,马上就上演了国际势力支持的反对中医药的诋毁活动和取缔中医的狂妄叫嚣。几个外资在华雇佣的买办枪手,专门诋毁中医,想将中医打杀扼尽,以让西医西药更方便更深入地占据中国的统治地位。这一系列反对中医舆论鼓吹活动的背后,自然是外资深谋远虑策划的欲霸占控制中国广阔的医疗消费市场。而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家伙都是黄皮白心的香蕉华人。
  要想灭掉一个民族,需要先对其进行观念的欺骗——愚华是亡华、乱华的前奏。好在中国人没有那么糊涂,国家不但没有听信敌人连环计而取缔中医,非典风波后,国家反而把中国中医研究院升级为中国中医科学院。  Writer————河东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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